人吗?
老娘可不是吓大的。你个臭婊子,小贱人,狗娘养的杂碎,有本事你就把公安同志请来。
老娘倒要看看,到时候不把你这个扯大旗的人给抓起来了。
还军人的家属,呸,你以为你是谁呀?
你充其量也就是瑶姐,不知道跟那个杂碎生的贱人。
还军人家属,扯大旗也找个像样的理由来,拿这个扯大旗你也配。”
“我配不配可不是你说了算,还有我有没有扯大旗,等公安同志来了你就知道了。
还有,我都已经说了,我父亲是军人,原本以为你会害怕,会向我道歉。
大家伙可听着呢她这骂的人有多难听。
我都告诉她我是军人子女,可是她依旧如此厚颜无耻的辱骂我父母。
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既然如此,那我也没什么好客气的了”
“谁跟你客气了?老娘等着呢?
还真以为怕了你。”
“既然这样,希望到时候你最好不要害怕。
钱向军同学,麻烦你去值班室,给我打两个电话,一个打给附的公安局。
请求他们出警,就告诉他们有人在机械厂欺负军人子女,还口口声声辱骂军人,以及军人子女。
我还就不信,听到这个公安同志不过来。”
“好,那还有一个呢?”
“还有一个,就直接打给淀区武装部,找一个叫周建斌的同志,就说他闺女被人欺负了。
何同志你不是不信我是军人子女吗?
那我就让你看看我有没有在吓唬你。
我还就不信,今天这叫事,没人给我做主。”
“周同学,你放心,我这就去。”
“你,那吓唬谁呢?这里是机械厂,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可以进来。”
“是吗?
那你又是个什么玩意,我哪怕不让我父亲过来,就凭你在这里辱骂军人以军人子女。
上边领导一旦追究起来,你觉着你有好果子吃吗?
别以为每次遇到什么事,就可以用你前夫说事。
我今个还就告诉你,你前夫在这件事上,一点也帮不了你。
哪怕他从地底下爬出来,都没用!”
“切,你不就是个来实习的学生吗?你就是把天王老子叫来,老娘也不怕。”
“是吗?既然这样你不怕,那我这就去市里法院打电话,问问像这位同志如此欺负军人子女这种罪名,该怎么判。
不是不怕吗?那我倒是让你知道,这辱骂军人子女,还要动手打军人子女,法院该怎么办?”
“你,你个扯犊子玩意,你他娘的又是谁?
老娘的事,用的着你管吗?”
“我是谁,当然用不着你管,但是你闺女何佩琪昨天晚上造谣生事的时候,我就是当事人之一,正好我也可以趁此次机会,直接起诉。
你闺女何佩琪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无缘无故造谣生事,对我本人的名声,以及精神上造成极大的影响。
我身为当事人,可以对你的女儿何佩琪进行起诉。
对了,你刚才好像也捎带着骂了我,那我应该也可以对你起诉。
到时候去了法院,想必,会有很多人愿意给我作证,到那个时候,你们母女两个就一起作伴吧!”
“你胡说,昨天晚上的事,根本就没有几个人知道。
你个扯犊子玩意,你以为你是谁,是个人就愿意给你作证吗?”
“别人不愿意,老子愿意,你说怎么着吧?”
“王科长,王科长你可得给我做主呀?你看看,就是这个小贱人,还自称是什么大学生,你看看她把我打成什么样子了,胳膊都给打断了。
你可得为我做主呀?要不然谁都能欺负我们娘俩。”
“王科长,你可千万别被何花给骗了,她那胳膊完全是因为自己打人,跑的太过快,刹不住脚,自己摔断了,怎么会和其他人有关呢?”
“就是,何花,说瞎话的时候也得想想,我们这些人在不在。”
“没错,我们都可以作证,你还当着大家伙的面瞎白话,也不怕咬着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