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怎么一回事,没有听清楚。
可是今天再这么一听,哪里还不明白呀?
不就是看中男方家的条件好,想让自己的亲闺女嫁过去吗?
也不怕这破天的富贵,她自己承受不住。
不过哪怕心里清楚,她们为什么这么做,可是再听到这些话的时候,还是觉着不可思议,这何佩琪母女还真是个人才。
紧接着有听到他们在哪里说:
“其实按理说这些事,我们确实不能多嘴,这毕竟是人家的家事。
可是架不住何花太不要脸了,你说说,你带着闺女改嫁给白老二也就算了。
好好的安稳的过日子,不行吗?
怎么就学以前的旧社会一套,欺负前头留下的孩子呢?
你要管教孩子也不是不行,可是也不能把孩子打的半死不活吧!”
“可不是吗?你这一说,我就想起来哪天见到珊珊的样子。
现在想想我就替珊珊那个孩子疼,怎么天底下就有这么狠心的人。”
“要不怎么说是后娘呢?这要是亲娘,哪里有这么对待自己孩子的呀?”
“就是,即使像另外两家不喜欢闺女的主,我也没有见到他们把一个的闺女,打成那个样子。”
“就是,而且何花不但自己上手打珊珊,就连她那个闺女何佩琪也打。
我可是有一次听到,何花和她那个闺女说,这珊珊就是她闺女的丫鬟,想怎么对她就怎么对她,别人管不着。
你们说说,就是地主婆也没有这么欺负自己的佣人吧?”
“她这是把自己当成了地主婆了?”
“可不是吗?”
“那要是这样的话,也能说的通,谁让她就是从乡下地头出来的人呢?”
“还真是,你们说说,她们母女俩,除了欺负珊珊以外,竟然还敢欺负我们家的孩子。
特别是她那个闺女何佩琪,每次提到她的时候,我就气的慌。
你们说说,她都多大的人家,十八九的人了,竟然还抢五六岁的孩子糖吃。
也不知道她哪里来的脸,还是说她就这么不要脸。”
“她要是要脸的话,这种事能干的出来吗?”
“就是,对了那个死丫头什么时候抢你儿子的糖吃了?”
“前两天,怎么听你这话的意思,你们家孩子的糖也被抢了。”
“可不是吗?以说起这个我就生气,还不是其他时候,就是昨天下午。
我刚下班回家,孩子见我回去,非得要糖吃。
我这给了他一块,还没嘱咐他别拿出去显摆呢?
一转眼的功夫这小子刚出门,还没下楼呢?
就被回来的何佩琪给遇上不说,还直接抢就放进嘴里吃了,你说这死丫头怎么就这么馋呢?
要不是我听到孩子哭,急忙的跑出去,你们肯定不会想到,何佩琪这个死丫头心到底有多毒。”
“怎么了,她难道除了抢糖吃,还做什么出格的事了。”
“出格,那还是说的好听,说不好听的话,那是她要谋害我儿的命。”
“不是,这话可不能乱说,这要是真的话,这可是谋杀。”
“是呀?你看清楚了吗?”
“我要是没有看清楚,我能敢说这话吗?”
“也是,那你到底看到了什么?快和我们大家伙都说说。”
“是呀?快说说。”
“行,那我就说说,不过不是我在这里说瞎话,而是我亲眼看到。
她真的就差一点把我儿子从楼梯推下去,要不是我出来的及时,又恰巧碰到,急忙的跑过去把我儿子拉到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