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离霞道：“如果是跟我做那种事情，你会不会也那般兴奋？”

李恪道：“啊？”

流离霞拽着他的胸襟：“试试吧！”

李恪看着她：“小霞姑娘，你是认真的？你知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不太清楚，不过那并不重要，其实我也不是很在意！”流离霞在染得醺红的霞光下看着他，“唔，或者说，其实我也挺想知道，那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会不会带给我以前不曾有过的体验。但我却又无法想象，自己去跟别的人做那样的接触。”

“唯有你，那天下午，听着你们的声音，我想象了一下，如果把我换成媚娘，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然后发现，我竟然并不排斥。所以，我想试一试。”

李恪看着她那白皙的肌肤，看似清冷却又别有魅力的脸蛋，竟也有些心动。不过他还是要确认一下：“小霞姑娘，你不会在做完后，就杀掉我吧？”

流离霞道：“那样子，会有更新鲜的体验吗？”

李恪道：“呃……”

流离霞自己却也认真地思考了一下，然后抓着他的衣领，反将自己的俏脸往他逼近：“我不知道！但是，我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就是你现在如果敢拒绝的话，我一定会杀掉你的，无论如何都要杀掉你。

“你说，这样的感觉，算是正常，还是奇怪？”

李恪一咬牙，拦腰将她抱起，进入林中。枝头上的鸟雀被惊得飞起，远处野花的香气溢来。

李恪将她放在柔软如毯的草地上，阿修罗少女轻盈的、笔直地躺在草地上，犹如木雕一般，呆呆地看着上方交错的树枝。

李恪半伏在她的身上，看着她那清冷而又毫无表情的面容，有些不太确定：“小霞姑娘——”

阿修罗少女略低着头，往他看来：“我也需要做些什么吗？”

李恪想了想，摇了摇头。于是她道：“嗯！”继续抬头，看向绿色的树叶间，洒落的阳光。

很快的，先是窸窸窣窣的声音，她的衣裳，一件件的被解开，水一般的温柔，一分一寸地，没过她的肌肤，过了一会，她便随着身上男子的动作，有节奏地前后晃动起来——

不知不觉间，日头下落，林中也变得幽暗起来。

林鸟慢慢地回归，晚霞溢入林中的光芒，与树叶斑斑驳驳的倒影，那微弱的界限并不分明。

李恪靠着一颗大树，树皮是褐色的，皱皱褶褶，他怀中的阿修罗少女，却是光滑如缎，那美妙的躯体，即便是在这样的昏暗中，亦是洁白得纤尘不染。

李恪看向她，在她的脸上，除了那异样的，恬静的神情之外，竟看不出什么来。他低声问道：“小霞姑娘，你感觉如何？”心中想着，她要是回答“毫无感觉”，那我怕是很受伤。

阿修罗少女若有所思的样子：“你要问的话，我也说不清楚，就是觉得，有什么空空的地方，被填满了，这种感觉，并不让我讨厌。”

李恪心想，既然不讨厌，那应该算是喜欢吧？

阿修罗少女却又再看着他：“再试一次？”

呃……不会还上瘾了吧？

既然她这般说，他自然也不会拒绝，于是这一晚，来来回回的，竟又尝试了许多不同的花样。

到了第二天早上，他们方才继续上路。李恪看去，也看不出阿修罗少女与他之间，算是拉近了关系，还是其它。

她的神情看上去，有些回味，却又像是并不如何在意，或者，真的就是用她自己的话来说……并不讨厌！

就这般，过了祭赛国，找到了小云与小慈两位仙童。

在说明来意后，小云与小慈两位仙童，依旧用不怎么相信的眼神看着他：“你就是李悟玄？”

李恪道：“没错，我就是李悟玄。”

小云仙童道：“明明上次你还说你不是李悟玄，现在你却说你是。”

小慈仙童道：“你不会是来骗人种袋的吧？”

李恪笑道：“上次我还不是李悟玄，现在我是了。东土大唐来的，姓李，除了我，你们也等不到第二个李悟玄。”

两个仙童躲到一旁，低声商量。小云仙童小声道：“你说他到底是不是真的李悟玄？他不会是骗人的吧？”

小慈仙童道：“也许是他在西行的路上取了道号，唤作悟玄？”

小云仙童道：“哪有那么凑巧的事，我们在之前就问过他是不是李悟玄，然后他在西行路上，给自己取个道号叫作”悟玄’，这不也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