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限的。”

古灵儿此刻甚是好奇的扫了柳思暇几眼，想不明白这个海王，怎么真的好像变了一个人一般，眼里只有莫天歌，全身心的为其考虑。

莫天歌也感到有趣，神通反噬之说，自是他敷衍古灵儿的借口，他将那一股源自于阴阳生死道的无上魔性，纳入天魔功之后，这一股以爱为名的无上魔性，便是自生变化。

这般自生变化，莫天歌也不陌生，源自于破魔八阵的支配魔性，也衍生出了罗汉水晶斩，煲汤指法这些技艺一般，阴阳生死道的爱之魔性，便演化出了天魔极乐这一道神通，而后直接轰在了柳思暇身上。

这天魔极乐，本质并不邪祟，因为这神通的作用，仅是传道而已。

如昔日那位风尘女子，携着滔天恨意而来，演一曲一舞，以魔性叩问佛心，以己道染佛道，渡佛为魔之事一般。

那也是一种传道，或者说，魔染！

莫天歌的天魔之道，便通过天魔极乐，毫无保留的传给了柳思暇。

而结果便是，柳思暇于地狱苦劫的颠倒迷离中大彻大悟，领悟了天魔之道的精髓。

莫天歌能够感受到柳思暇对天魔之道的认可，甚至还能感受到，她此刻正借助天魔极乐传给她的天魔道韵，开始洗练着自身，将一身功力渐渐向着天魔功蜕变而去。

某种意义而言，她已是莫天歌的眷属，说是魔妃，一点都不为过。

柳思暇的神智，并无扭曲与改变，但她却坚定的踏上了天魔之路，甚至义无反顾。

而这并不奇怪，修者毕生都在追寻着天地大道的奥秘，莫天歌的天魔之道，也是经过时代大浪的淬炼与实践，甚至连黑渊都为之欲罢不能，柳思暇自是难以抗拒。

而对柳思暇而言，莫天歌不仅是天魔之道的源泉，更是天魔之道大成就者，是祖也是主，自是忍不住全身心的投效！

莫天歌此刻没有多思索天魔极乐的奥秘，只是轻轻一笑：“我在不夜城有事，倒也不愿就此离去，至于引起阴阳极乐魔宗有心人的窥探，这件事我心中有数，但也不是什么问题，她们想来，就尽管来吧。”

语气虽然轻描淡写，但莫天歌却自然而然流露出一股锋芒毕露的豪情。

影子原始学院中，莫天歌见到了天下无敌的拳，也为那盖世无双的豪情所倾倒，更清楚自己距离那位昔日传奇，还有一些差距。

那并非修为的差距，而是人生的差距。

莫天歌可不甘于人下，意识到了差距，自然要弥补。

所以，现在莫天歌也想试试，凭自己一身本事，是否能走出一条不逊色于往昔传奇天骄的无敌之路。

而且，阴阳极乐魔宗的那些有心人，欲要摘了莫天歌这个桃子，继承阴阳生死道，还需谈情说爱一番，最后以采补进行掠夺才行！

这般情况下，纵是阴阳极乐魔宗所有小姐姐倾巢而来，光论谈情说爱，莫天歌无所畏惧，来一个打一个，来一双揍一双，必要让她们知晓什么才是强而有力的“爱”！

“对了，你之前说阴阳生死道的散于不夜城各地，且带我去看看吧。”

古灵儿有些不愿莫天歌继续插足这件事中，但柳思暇却无所不从，领着莫天歌便出发了，古灵儿一跺脚，也只能跟上了。

第二个隐藏景点，居然是在一个郊区一个废弃的工地中，而且就是一截丢在那里的废弃钢筋，倒是让莫天歌很是意外，柳思暇一番解释，莫天歌这才知道，阴阳生死道这门魔功，其实并不存在实体，基本都是以诸般形态，散于不夜城各地！

莫天歌微微点头，便开始参悟这一段废弃钢筋。

虽然模样古怪了一些，但上面流转的道韵却是真实不虚的。

莫天歌已经彻悟那块巨石中的阴阳生死道的本质，此刻再去看这钢筋，也很快有了收获，只是这收获有些奇怪。

如果说，那巨石上承载的道韵，乃是一段疯狂的笑声，那么这块钢筋上，便是一段哭泣之声。

虽是哭声，但依旧潜藏着无与伦比的疯狂，莫天歌隐隐感受到了一些更具体的东西。

莫天歌参悟一会后，转身就走：“去下一个地方吧。”

在不夜城一个不起眼的空置民房中，有一个陶瓷花瓶，这就是阴阳生死道的第三个寄宿体。

而这个陶瓷花瓶，承载着的，并非哭笑之声，却是一句话。

“我想你了……”

声落，莫天歌脑海中仿佛泛过了一些破碎的画面，他漠然而立，静观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