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染登基的第五年,陆续有大臣开始上表,说希望皇家能开枝散叶多添几位皇嗣。
赵长卿保持沉默,绝不发表任何意见,倒是顾染每次不是摆臭脸,就是大发雷霆。
生产队的驴也没这么使的,又得兼顾朝政,还得马不停蹄地生孩子?当皇帝当真是比狗还累!
往往这种时候,她就希望两个儿子能快点长大,好及早地继承皇位。
为了平息圣怒,性子执拗的几个老臣不得不违心同意顾染提出的几项变法要求。
于是顾染当即决定三个月之内不上早朝,朝中一切事宜交由摄政王处理。
本以为这样会轻松一些,可一连三个月下来,顾染白日里忙着在内阁与大臣们研究如何变法,如何革新,夜里还要以身侍狼……
夜里,顾染正在书房挑灯夜战,突然被不知何时靠近的赵长卿从后面将笔夺了去。
“别闹,快还给我。”顾染起身跳脚去抢,“趁那几个老顽固还没反悔,我得抓紧把这些事情定下来!”
“不就是照搬你那个世界的律法规则吗,哪里有那么费事儿?你就是厌烦我了!”赵长卿隐隐有些不满和委屈。
顾染瞪着眼睛,凶巴巴的,“哪里有那么简单?因地制宜你懂不懂?不得结合实际一步一步慢慢来吗?”
“你既然也说要慢慢来,那为何要这么急,连爱人孩子都没时间陪了?”赵长卿语速越来越快,“人类发展几千年才形成的体制规则,你难不成妄想用几十年的时间便将大邺也变成那样?痴人说梦!”
顾染彻底怒了,撸起袖子就要揍他,谁知赵长卿等的就是这一刻,他将抢下来的笔随手一扔,一把捉住她的双手,举过她头顶,倾身就把她压在了罗汉床上,不容拒绝地吻上她的唇。
这家伙,总是知道怎样让她无可招架。
顾染感觉快要无法呼吸了,她用力抽出双手去扣他的肋骨。
赵长卿立即重新禁锢她的双手,慢慢亲吻她的脖颈,低哑地问:“我是不是应该把你双手绑起来?”
顾染凌乱的呼吸,扭着双手,先前能挣开已经耗尽了力气,眼下更不是他的对手了。
顾染眼神越发水润,手动不了,就用脚踢他,却被他双腿压住动弹不得。
最后赵长卿用力抽出她腰间布带,还真把顾染的双手绑了。
顾染满脸的不可置信,被他气得直结巴,“你你你,你居然,居然真的捆我?”
赵长卿不以为意地道:“说得你好像没捆过我似的。”
顾染:“禽兽!”
男人眼角向下耷拉着,声音晦涩,“我都这么主动了,你都无动于衷?你是不是当真厌烦我了?”
顾染感觉到,今晚的赵长卿有些极细微的不一样。
缠绵深入之际,她缠着他的腰,沙哑道:“你有心事?”
赵长卿没答,只是狠狠地折腾她。
顾染确定,他一定是遇上什么事儿了,趁他失神之际她反客为主,一边扭摆腰肢,一边看躺着的他眉峰微蹙,薄唇微张的神情,她知道那是他欲罢不能。
她爱极了他这样子,更是使出浑身解数,取悦他也取悦自己。
赵长卿情动难忍,腰上一用力又将顾染压在身下肆意索取。
“阿染,阿染不要留下我一个人……”他哑着嗓子不断在她耳边呢喃。
“你到底怎么了?”顾染捧着他的脸,软声软语地问。
“你是不是又要丢下我一个人出远门?美其名曰是考察,实际上就是想撇下我自己去游山玩水。”
原来是看见她写写画画的地图了,顾染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道,“放心吧,我不会自己去的,等阿承登基了,咱们一起去。”
“真的?”高兴不到两秒,他神色又暗淡下来,“阿承和珩今年才四岁……”
“送你一个礼物。”
二人还在纠缠,顾染忽地将一枚戒指套在了赵长卿的无名指上,“喜欢吗?”
赵长卿听他说过这个,这是她们那个世界定情的信物,“这戒指是不是应该是一对儿的?”
顾染拿出另一枚,正要自己套上,一把被赵长卿抢了过去,他迅速撤出,单膝跪在床榻上极为认真地道:“阿染,嫁给我好吗?”
这么被求婚的,她应该是独一份吧?顾染伸手,“好。”
赵长卿小心翼翼地为她戴好戒指,亲吻她的手背,然后猛地又将她拉到了身下……
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