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李景清看了陆英一眼,察觉到她脸上一丝的不悦,心情稍好了些。
“但某对陆女史的敬佩之心却是真的,我大齐便是缺如陆女史这样的女子,又能上朝为陛下解忧,下朝还能定一隅安宁,倘是陆女史身在我大齐便好了。”
陆英挑眉,暗忖他说话是越发不着调了,再夸下去,她都不敢回大安了。
“首辅当着我的面说这话不大好吧?”清自端着酒杯,目光落在钟宸身上,话虽含笑,但实在没有多少温度,“大齐如何就找不出这样的一个女娘了?”
钟宸点点头,顾左右而言他道:“嗯,大众广庭之下,确实难办,那某与陆女史私下说吧。”
李景清险些被气炸了,他没想到钟宸竟用这种装傻充愣,不要脸皮的法子对付自己,他宁可他用计设计自己,也不愿看到这样的他。
而陆英却并未将话放在心上,只是通知此事,她发现了一桩事情。
明明国君坐在上座,但与他们往来说话皆是由钟宸或宇文召出面,且满殿的官员个个都会向钟宸敬酒,却未必会向国君敬酒,可见这国君坐在那个位置上,如傀儡无疑。
难怪刘芸会担心,让自己多看看她的父皇。
而她似乎也明白为何国君会让刘芸和亲去大安,留在大齐,哪位她的父亲还在,也无法护她周全吧。
一顿饭下来,陆英吃得心力交瘁,与钟宸和宇文召周旋实在太费精力,只盼着赐婚的圣旨赶紧下来,他们也好早些回去。
也不知是劳累多日,还确实是被灌多了酒,李景清醉了,连马都骑不稳,只好临时又调用了一辆马车送回太子府。
陆英看着雷应将人送进他的屋子后,她才回了自个儿的院子,洗漱完毕正准备歇下时,忽听到外头传来的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