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墙头的匈奴,脸上还挂着笑容,便看见大汉骑兵向他们冲来,顿时大惊,双眼恐惧,作为马背上长大的匈奴,他们十分清楚冲锋的骑兵是什么,脑中甚至已经开始出现死亡的场景,不少匈奴开始向后退,城头最边缘的匈奴,甚至已经搭上云梯向城墙下爬去,还没爬两步,便被下方匈奴射死。
但仍是有不少人向城下退去,有几人甚至跳下城墙。张辽可不管他们如何,径直杀向他们,城墙上的尸体虽有所阻挡,但起码大部分冲锋无碍,张辽一马当先,双手挥枪,轻易便取其中匈奴性命,身后众骑紧随。
一轮冲锋,便灭匈奴大半,随后纷纷下马,再次杀向匈奴,入口军士也是尽皆杀出,遂将城头匈奴全部斩杀。
城墙骑兵也是只能用一次,城头尸体阻碍冲锋,且城头也无多大宽敞,距离也是有限,后番在城头,只能当步卒用。
匈奴这一次失利,并没有沉寂多久,又是一轮进攻到来,张辽也只有苦苦支撑,战到此时,均是仅凭意志在坚持。
马邑,西门。
钟阳领人尽出西门,其中一人在最前方带路,后方其余人只认前方之人方向,紧紧跟随,皆无人打火把。
钟阳深知自己无领兵经验,不识军阵,让身旁陈到代为传达。脸色也是颇为沉重,但至少还是做到了冷静。
时光飞逝,终于,行进半个时辰后,与赵风汇合,来到北门大侧方。
“赵风,在辛苦一番,你些人前去查探北门战况,以及匈奴方位,尽量要快,注意安全。”
赵风等十八人,汇合时只剩七人。赵风领命而去。
待赵风出发时,陈到也是向四周派出哨探,钟阳令其余人马上休息,不可下马!
一刻后赵风回来,说明大致情况,因夜色,虽有月光,但无法靠近,只能远处看,加上视野受限,只能大致了解双方激战甚酣,以及匈奴方位。
钟阳听在耳里,这些信息基本无用,信号也不知发没有发,如果死等,若是错过又当如何?随即思定:“立即向周围在派出哨探,三轮互换,凡遇到匈奴哨探,不惜代价斩杀,每半刻传回一次。”
“叔至,带人众人,跟我向北门方向靠近,赵风,你带人往匈奴方位,沿途遇到匈奴哨探,务必斩杀!”
钟阳不亲眼去看,实在不放心,这路途最重要便是隐蔽,不被发现,待匈奴发现哨探异常,也是需要时间的。
钟阳领人继续前行,直到远远望见北门火把,看不清什么,钟阳有些着急,陈到提醒要是在往前,就及其容易被匈奴发现!
这时突然传来一阵悠长与响亮的号角声,与之前号角声相比,略长,钟阳问一老兵才知,这是匈奴发起决死战会有的,就是不惜一切代价,如若后退便被就地正法。
钟阳明了时机到了,即便没有信号发出,也必须出击了,匈奴决死之战必然会重兵前压,当即叫人寻回所有哨探,待到所有人归建,看着众人。
沉声道:“多的话也不在说,此战,若败,马邑将失,甚至雁门危险,百姓必然惨遭屠戮,那我等将是罪人!想想自己城内的亲人,想想一旦战败被匈奴屠杀,你们放得下吗?”
“某钟阳,未婚妻也正在城内,好友也在城内,某放不下,放不下至亲好友,更放不下城中数万百姓!此战,死战!许进不许退,即便死,也要战死在冲锋的路上,我们乃大汉精锐边军,-诸位,可敢与某一起,死战?!”
“宁死不退”
“战!战!战!”
看着众人怒声齐言,钟阳点头:“列阵!”
待列阵完毕,随即对身旁陈到与赵风道:“叔至,我知你武艺,待会大战,不要管我,一定杀穿匈奴,取其首领之头,这一战,看你了!”
“主公放心,必斩其首领向上人头,献与主公!”
“好!某等着!赵风,你跟在陈到身后,辅助扩大优势,此战重大,不要管我,定要胜!”
赵风虽不愿,只想保护钟阳,但也知此战关系重大,只好应下。
钟阳也是拿起长枪,向前一指:“杀!”
钟阳与陈到、赵风三马当先,其余骑紧随而后,策马奔腾。
不一会,便已冲到匈奴中军面前,此时匈奴却是显得慌乱,还来不及做些什么,钟阳等人便已冲入匈奴中军。
以陈到为箭头,钟阳与赵风在其两侧,沿途匈奴皆不是陈到一合之敌,钟阳经过之前的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