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动了,最前方阵列匈奴发起冲锋,并携带云梯,后方阵列推出十余不知何种军械,用篷布掩盖着。
守城校尉见状,也是立即做出准备,先以弓箭手抛射,强弓平射,待有效杀敌部分,剩余来到近前,弓箭手平射,强弓手低射,如此三轮,匈奴到达城墙时已不足半,遂下马发起进攻。
匈奴架设云梯,其中弓箭掩护,城上弓箭手虽有盾牌手掩护,云梯由长枪兵开始去除,但云梯有倒钩,轻易无法去除,匈奴已经开始攀爬,随即浇火油以及滚木,稍不注意,便被匈奴弓箭射中。
此时匈奴再出一阵列骑兵向城墙冲来,大汉守军校尉也令弓箭手留一部分针对城墙下方匈奴,其余射向赶来的匈奴骑兵,同时匈奴后方那神秘军械终是揭开面纱,射出如长矛般利器,城墙被射中大汉守军直接被钉到后方木墙上。
“床弩!重盾兵上前!”
床弩,战场利器,匈奴居然也有!
“匈奴怎会有床弩!定是某些奸商贩卖过去,此乃叛徒,真当该杀!”
张辽咬牙切齿,满脸愤怒,心中也是对当今掌权者不满。
钟阳也是愤怒,脸色阴沉,汉奸真的该死!
“文远,会也愤怒,但现在不要愤怒,愤怒只会降低你的智慧,如今,灭掉来犯之敌,方是首重,其余,战后在算!”
钟阳大声对张辽沉声说道,张辽也是清醒。
“谢过博达,辽已知。”
随即再度开始指挥军士,而校尉也是将准备好的床弩拿了出来,减缓匈奴攻势,没办法,匈奴一来就拼命,甚至此等利器也是直接拿出,校尉也知无法在藏。
匈奴攻势虽猛,守军在这校尉指挥下也是有条不絮,各自做着该做的事,交战两个多时辰,匈奴轮流不知发起多少次进攻,其中更是几度攻上城墙,大汉守军齐心协力,加上张辽、陈到等猛将,也是迅速击杀。
钟阳也是冲入战圈,赵风等几人护卫在旁守护,也是杀了好几个匈奴,由于曾经的适应,倒是没有出现不适,反而有些酣畅淋漓。
忽然城外一阵号角声传来,匈奴逐渐退去。
原来匈奴暂时退兵了,众人也是没有兴奋,仿佛乃常情。属实也没有什么可高兴的。
随即打扫战场,钟阳看着伤兵被抬下去,战死军士被收敛,心中伤痛,有些不敢再看,但心中告诉自己这便是战争,要想避免,只有强大,强大到无人敢与之为敌。
张辽与陈到也是来到钟阳身边,开战后陈到一直便跟着张辽。
两人看见钟阳身上满是血迹,陈到顿时惊慌,张辽也是神色一紧。
“我无碍,都是匈奴的血,某武艺有限,只杀了几人,全赖赵风等人在旁守护,护我周全。”
两人也是安心,赵风在旁也是感动。只是陈到隐隐愧疚。
“博达,此次匈奴有些反常,第一次便如此进攻,甚至暴露床弩也在所不惜,你自己多注意些。”
张辽说到这里又有些愤怒了,随即想到战损,也是万分心痛,直接对钟阳说道:
“此次伤亡估计近千,具体还待清点之后才知。”
钟阳心中一沉,第一天第一战便是近半伤亡!
“文远,匈奴伤亡预估多少?”
“匈奴此番伤亡预计四五千,绝不会低于四千!”
说完张辽也是搞不懂这次匈奴是为了什么,钟阳想不通,只是觉得事出反常,随即提醒张辽:
“文远,匈奴如此虽不知为何,但定是有其缘由,多注意动向,多派斥候打探,不可不防啊!”
张辽也知,直言定会注意。随即便去处理军务,一刻不得闲。
钟阳带着赵风等人回到住所,郭嘉、荀彧、陈姝、陈宇等人聚在一起等钟阳,当看见钟阳血迹斑斑而来,所有人大惊,陈姝瞬间哭着跑到钟阳面前。
钟阳看着众人如此,便说清原因,言自己无事,待脱下盔甲,众人也才安心。
随后钟阳也是把匈奴反常之事与郭嘉、荀彧说来,两人也是惊奇,不过关注点好像有些不同。
“匈奴怎会有床弩?!事先为何细作没了解到,今日所见的便是所有吗?匈奴是否还有隐藏?还有来犯之敌,是否真不到万人?”
“那些奸商,如此利器怎可卖敌,居然还是匈奴!该杀!此次匈奴必然有着其他缘由,不然就凭今日一战,便可无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