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叫了女拌,不出意外应该都是刚刚泡到手的南京疙瘩、所大学校花级女孩,有些人在面对一万块钱的诱惑能够保持鄙夷和清高,不代表在十万块面前还能做窈窕淑女而不是荡妇,十万块钱能,那一百万呢? 视金钱如粪土得女人不是没有,只可惜太少,人品不够坚挺的男人基本是碰不到的. “你叫琅琊?这个名字很奇怪.”一个穿着时尚.拖着双lv鞋子的胖子哈哈笑道,似乎很不顺眼叶无道能够泡到纳兰红豆这样的富家千金,想来郑信长也大致给这群哥们透露过齐青欣这几个女氦的底细,纳兰红豆无疑是最有钱的,父亲纳兰殊清资产在遍地巨商的浙江都能够排进前十. “明天什么时候去你外公家?”叶无道却没有理睬这个胖子,俯首在纳兰红豆耳畔询问。 “中午,上午他还有个会议。”纳兰红豆轻声道,下意识依偎着他,这更是让那个胖子差点憋出内伤。齐青欣虽然对叶无道有所不满,却也看不惯这个胖子的没有教养,吴思媛自然已经坚定不移站在一阵营,以前觉得“琅琊”挺装的,现在才发觉这个男人根本就是在扮猪吃老虎,不,应该说是扮猪吃老鼠,在她看来,没有谁有资格在这位叶家大少面前称老虎,至少目前是。 “喂,听说你以前是酒吧工作的,要不你帮忙开开酒?”一个瘦到瘦骨嶙峋的青年向叶无道挑衅道,本就清瘦的他被酒色掏空了身子,跟僵硬差不多,配合他尖锐的太监嗓音,在昏暗灯光下令人浑身起鸡皮疙瘩。 “开酒?”两根手指随意夹着一瓶啤酒的叶无道斜眼瞥着那个太监男,一般人从他的笑意中只能看出妥协,但吴思媛和齐青欣却能瞧出泛寒的冷意。 “你不配吧?” 纳兰红豆冷笑道,看了眼郑信长,用一口很标准的南京口音极不客气道:“郑信长,我不管你是哪家的公子哥,我不妨跟你明说,在南京我还真没有太多我看得上眼的大少,玩政治,你比得上符清尘?玩商业,你比得上傅仪?玩黑的,你恐怕更比不上魏天元吧?所以,别让你这群狐朋狗友在我男人面前显摆,有意思吗?” 这一下,别说郑信长一脸错愕,就连齐青欣和吴思媛这些闺中密友都一脸茫然,不晓得一向低调的红豆这次为什么咄咄逼人,至于红豆报出的这几个名字,她们当然没有听说过,但在南京稍微有点根基的。却不会不知道。 所以胖子也好。太监男也罢,就算是郑信长都有点不知所措地感觉。 乖乖。 刚刚调入无锡市常委地南京一号大少符清尘,号称南京地下第一富人的苏北傅家傅大公子,再加上传闻军队背景很复杂的江苏黑道一霸魏天元,这些家伙可不是一般女孩子能够接触的,除了郑信长还能保持笑容。那群原本存心要让叶无道难堪的南京少爷们一个个噤若寒蝉。 “红豆,这关信长什么事情啊。”丫丫忍不住替郑信长开脱。 “丫丫,我也跟你讲清楚,琅琊是我的男人,你不满意,我不怪你,但我希望你不要觉得可以对他指手画脚。”纳兰红豆冷声道,一口饮尽手中地那杯黑方。她其实关于琅琊的事情忍丫丫很长时间,哪个女人喜欢别人瞧低自己的男朋友?而且她最气愤的是丫丫竟然为了一个才认识几天甚至没有确定关系的男人来打击琅琊。 丫丫狠狠灌了一口酒,撇过头。 “对此我道歉。”郑信长微笑道,心中开始对纳兰红豆重新定义之外,神色已经恢复平静,他的表现依然无懈可击。 徐远清那辆奥迪a8一个张扬的甩尾停在乱世佳人酒吧外,徐远人当然不会这么开车,率先走下的是个身材魁梧地青年。相貌英俊得很邪恶,一身很英伦风格的牌子,他似乎一点都不刻意掩饰他的猖狂骄横,徐远清缓缓跟在这个青年身后,一副无可奈何的玩味神情,这一路飙来,罚单无数,而且还撞了一辆车牌号让这位赵家大少很不爽的宝马系。让徐远清欲哭无泪。 这个青年进入酒吧,一路上谁要是敢挡在他前面无一不被蛮横推开,被打扰到的酒吧顾客本想发飙,可一看到这个青年那股谁惹我我踩谁踩到死的跋扈气焰,都下意识保持沉默,他终于见到座位并不算太偏僻的叶无道这一伙人。 “叶子哥。” 这个猖狂到骨子里地青年看到叶无道后却是出奇沉默下来,如果不是灯光迷离,还能看出这个混世魔王一般的家伙眼睛已经湿润起来,他站在叶无道跟前,就像是一个在外面做错事的孩子回到家面对家长。既有忐忑,也有温暖。 “你开的车?”叶无道不理会周围一群人的惊讶眼神。随口问了一句。 这个青年挠了挠头,嘿嘿一笑,齐青欣和吴思媛主动挪了挪准备给这个不速之客腾出个位置,如果说徐远清有泰山崩于前而不动声色的城府,那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