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齐悦与小姐妹,小声地咬着耳朵,“珠儿能赢吗?”“当然能赢。”司兰很笃定地说。“我也觉得。”沈洛洛附和。齐悦一听,惊讶地看着二人,“你们为何这么笃定?珠儿她,并没有射杀猎物的经验啊……”“因为她是夷珠啊,我们的朋友。”沈洛洛斩钉截铁地说。司兰点点头,看了齐悦一眼,“怎么你好像不相信珠儿能赢?”齐悦讪讪地说:“没有,我没有不相信她……”“臭丫头,有人看到你昨晚跟着人下了赌注,你押了多少银子,赌谁赢?”这时,一个玩味的声音在三人身后响起。齐悦一听,暗道倒霉,刚要跑,却被齐悦和沈洛洛双双拉住了手臂。“沈大人说的是什么意思?”二人怒气冲冲地质问。“没、没什么意思啊。”齐悦缩着脖子。“你竟然背着我们去押了赌局,说吧,是什么赌局?”司兰质问。“没有,你别听沈彦胡说。”齐悦不认。沈洛洛冷笑一声,看向沈彦,“沈大人,你说齐悦跟人下了赌注,是什么赌注?”齐悦立即朝沈彦眨了眨眼睛,暗示他别出卖自己。沈彦欣赏着她着急又窘迫的神情,不紧不慢地说:“没什么赌局啊,你们听错了。”齐悦松了口气。但是司兰可没那么好打发,她睨着她,一脸不耻地说:“齐悦,你还真是够朋友,竟然押那个蛮族公主赢!”沈洛洛明白过来,指着齐悦的鼻子道:“我知道了,所谓的赌局,就是赌渊王妃和托娅谁输谁赢的赌局吧。可是齐悦,你为何不押渊王妃?”齐悦理屈,弱弱地说:“我见大家都赌托娅赢,我、我只好也押她赢……”“帮我下注,我押渊王妃赢。”司兰突然从袖子里扯出一个钱袋,丢给她。“还有我,我也押渊王妃。”沈洛洛也掏出钱袋,气哼哼地丢给齐悦。齐悦搂着两个钱袋:“……”“还有我的,帮我下注,也押渊王妃赢。”沈彦也拿出两个钱袋,笑眯眯地丢到她怀里。齐悦恨恨地瞪了他一眼,都怪这个大嘴巴,不然司兰和沈洛洛也不会知道她押赌局的事情。沈彦仿佛没看到她怨忿的眼神般,还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快去吧。”齐悦刚要走,这时,斜地里又伸来一只手,将钱袋放到了她怀里,“帮我也下一份赌注,押渊王妃。”看到是赵佩儿时,齐悦的心情更复杂了。怎么一个两个都押夷珠赢啊?那她昨晚下的血本……司兰和沈洛洛鄙视地看着她,“看看人家佩儿,比你有情义多了。”齐悦:“……”她心情沉重地地带着钱袋去下注了。……夷珠并不知道众人私底下设的赌局。比试开始后,她便骑马出发去了围场。她无视身后亦步亦趋的托娅和顾修,就近选了一片树林。在她再一次对着山鸡射空后,托娅终于忍不住冷嘲热讽了起来。“渊王妃若是现在认输,还来得及。”夷珠置若罔闻,看到一只野兔,顾我地抽出箭囊里的箭,搭在弦上,射了出去。无一例外,箭再次射空了。托娅见状,先前心里的担心,一扫而空。看来是她多虑了,夷珠压根连箭都不会射,又如何猎杀狼或鹿?她这是必输无疑了。想着,她越加肆无忌惮地说:“你连箭都射不好,一会儿若是真的遇到了狼,你恐怕连跑的机会都没有,现在趁着还没有遇到那些猛兽,我劝你还是尽快回去的好。”“托娅公主的好意,我心领了。”夷珠淡淡地回了一句,依旧抽出箭矢,搭在弦上,朝不远处
的兔子射去。托娅哪里会知道,她是故意射空的。当然,她也不是每一箭都能射中,但三箭中,至少有一箭,她是可以射中猎物的。她在练习,怎么提高射箭的技巧。托娅没看出来,但是顾修却看出来了。渊王妃这是故意藏拙呢。看来今日的比试,谁输谁赢,还不一定。想着,他心里原本的担忧,也去了不少。他的职责,就是防着托娅做手脚使坏,所以也不敢大意,时刻都关注着托娅。越往里走,树林越加茂密,他们的马速,不得不降下来,而刚才还能遇到的小动物,在这里,却一只都没有了。林子里过分的安静,致使三人都绷紧了神经。就在这时,一头狼突然从树后跃了出来。夷珠举起弓箭,刚要射出去,却在这时,一道白影从另一边跃了出来,速度之快,堪比闪电。只听狼发出一声悲鸣后,便没了声息。三人定睛一看,俱都吓了一跳。只见一只白色的大虎,将那只狼踩在了脚底下,并仰头发出一声长啸。看到三人,白虎竟然放下了到嘴的猎物,转头朝三人走来。顾修护着二人往后退去,“一会儿你们先走。”托娅惊吓过后,看着不远处的白虎,眸中忽然闪过势在必得。那么大一只白虎,若能打下来,那皮毛可值钱了。想着,她没有听顾修的话,而是举起手里的弓箭,突然朝白虎射去。然而箭势去向偏离,并没有射中白虎,反而触怒到了它。只见它怒啸一声,突然纵身,朝托娅扑了过去。托娅飞快地甩出鞭子。“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