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没问题吗?”肖莫一脸懵,看到朝他走过来的白薇薇,白薇薇一脸你是白痴地看向他:“我怎么可能自己照顾,朱珠在照顾他。”想到那个脑子有点奇怪的助手,肖莫的表情变的十分微妙,转念又想,白薇薇抱着孩子的样子,他打了一个激灵,原谅他想到了尸体。
她手中拿着尸检报告,肖莫则热烈地邀请她看监视器拍到的画面,白薇薇挑了挑眉:“没想到,你的猪脑子难得开窍一次。”
肖莫丝毫不在意地扬起一抹阳光帅气的笑意:“这只是我出众的才华初显端倪的样子,我会让你看到我的真实实力。”说完还捏了捏白薇薇的手心,很快离开,离开白薇薇几米远,白薇薇无语地翻了一个白眼。
“希望在我死前能看到。”白薇薇不以为意,两人转身离开了警局,跑到了白薇薇的工作室,两人慢慢打开了投影仪。
……
审讯室里的张惠。
“你还有什么话说?”忍锐有很好的耐心陪张惠耗,在外面,一直弯着背的房芳的父亲止住了眼泪,张惠面无表情的看着录像带,眼底看不出什么表情。
张惠说:“我没有做,你有什么证据,那孩子早就疯了,没想到这种时候还反赖我一口。”一旁的甄城满脸冷凝,当张惠在说那孩子的时候,就像在说别人家的孩子。
忍锐靠着墙,猜到了张惠会这么说一般,他低头看了看指甲,又说:“那好,我换中问法,你还有一个儿子,在你接房芳回去的后一天,他被带到了乡下,我相信,他会知道你为什么要让他回去。”
张惠臃肿的身体一顿,猛地抬头,随后又慢慢放松,她紧紧拽着手心,眼中充满血丝,忍锐继续说:“你可以选择不回答,我会问你的老公,而你在房芳回来之前都不会被释放,有必要,我会带你的孩子过来陪你。”
张惠狠狠咬了一口,闭口不言,跟那副精明强干的样子差了十万八千里,随后,就轮到了房芳的父亲,那个男人,低着头,走了进去,猛地被从门口过去的张惠拉着。
甄城从后面持住张惠,张惠那双阴毒的眼里带着几近一丝哀求,和浓浓的警告,她在警告男人,可是,躬着腰的男人并未看到。
……
肖莫拿着录像带,看了看略显灰暗的办公室,他暗自编排了一会儿,看到白薇薇立马春满花开,肖莫小鸟依人慢慢挪了过去,和白薇薇挤到了一起,纤细的腰被搂,白薇薇回头看到肖莫状似老僧入定,死死盯着还未出现任何画面的屏幕。
登时,白薇薇的脸红了红,肖莫的声音传来:“来了。”忽略掉腰上的手,白薇薇扭过头不再看肖莫,肖莫嘴角的弧度都要咧没了,本来还想得寸进尺地捏两捏,没敢。
屏幕上,张惠把房芳带回了家,给张惠做了一顿饭,房芳的父亲抱着男孩,一直不停地说着什么话,张惠情绪似乎很激动,房芳则像个木偶一样,动了动手指,随后,房芳进了房间。
房芳的父亲守在客厅,第一天什么也没有发生,直到第二天,房芳的父亲被张惠从门口推了出来,还带着男孩,男孩一直紧紧贴着父亲,随后房芳父亲十分愤怒地甩了甩包,一脸无可奈何地离开了屋子。
黑白画质的画面,让张惠的脸看起来十分狰狞,当时还是大白天,她走到了窗子边,拉好窗帘,打开灯,她躬着臃肿的身体,匍匐在地,在电视机柜子下面拉出一个到她小腿高的瓦楞纸盒,里面的东西,被她拿了出来。
白薇薇顿时认了出来:“苯芭比……”一句话还没有说完的时候,画面突然跳转出来,首先是张惠把这种药剂放到饭菜里,后来房芳吃了,过了一会儿,张惠突然拉着房芳。
房芳十分惊恐的身体往沙发里缩,可是,那双手根本就不打算松手,最后,张惠猛地朝房芳的手笔上扎,房芳惊吓地想要逃跑,跑到门口时,发现无法逃出去,她就这样被张惠追上,扎了一针后,她陷入了昏迷的状态。
白薇薇知道,房芳被注入了安眠药,因此很快就入睡,而张惠和疯子一样,不停地往房芳胳膊上注入药剂,各种大量的激素镇定剂,看起来,都是给用来安抚房芳的,可是,大量的摄入,本来就容易导致疯癫。
每每当房芳醒来的时候,张惠就会拖着她到客厅过来,注射试剂,直到第三天的时候,当房芳出现在镜头前的时候,她宛如疯子蹲在地上,蹦蹦跳跳,时而尖叫,张惠在一边脸上冰冷,没有一丝可怜,也没有感到愧疚。
疯了的房芳全身破破烂烂,不知道是自己咬的还是被人给扯破的,她时不时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