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指缝之间都带着点血色,对时年传递出的嫌弃信号置若罔闻。
她唇角的弧度怎么看都带着几分自嘲的意味,在她愈发用力地握紧栏杆的动作里,因为凑得足够近,让人足以看清她眼底的偏执。
而她身上,鞭伤留下的痕迹将她的衣服都沁染出了血色。
“我问你,神水宫是什么样的地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