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原来魂魄是这样子的,想看看自己,找到镜子却发现不显影像,想飘过去看看自己的身体,却被杀戮一把捏住:“喂,别乱跑,去那边的仪器内休息三天,三天后开始做魂穿准备。”
我看着她所谓的仪器满脸黑线,竟是一个陶瓷的骨灰坛子,我不甘心的缩小身子,露出上身看着众人忙碌。母亲凑过来笑道:“原来我儿子的灵魂是这样的,真可爱,就像一个Q版的娃娃。”
我郁闷的说道:“别闹了,我现在可是鬼哦!”
母亲闷笑,我无奈的翻着白眼儿等待魂穿。常百见我在打盹凑过来说道:“龙哥,你想带点什么去?”
我一怔,带点什么?我问道:“不是魂穿吗?怎么带?”
常百笑道:“是魂穿没错,但是我们也可以把东西放口袋内然后用能量送去,送东西比送人要省百分之九十的能量,所以不是什么大型飞船之类的就没事。”
我嘿嘿笑道:“给我颗原子弹,我去把辽炸了。”
常百猛翻白眼,说道:“切~够无聊的。你带回来那把五弦弓挺好玩的,李帅拿去了,这次你不能带踏雪和恒爱,他们是生命体费能量。你带点冷兵器如何?上次给
你的腰带你都没用上。”
我想了想,在古代拿着一柄激光枪晃悠?打个冷颤,算了。我问道:“金龙剑不能跟着我的灵魂走吗?”
“呃?不知道哎,魂穿也不简单,要找与你磁场相近的尸体来复活,否则用不了多长时间就得坏掉。”常百语重心长的说道。
我叹了口气,说道:“多给我带点药,什么解毒的疗伤的,治病的,多多益善。”
“好。”常百转身去准备,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大喊:“多带金子……”
“……!”
终于,等到魂穿的时刻。这几日思念展昭差点让我疯掉,原来想念一个人真的是就像喝了一杯冰冷的水
然后用很长很长的时间一颗一颗流成热泪。
“呃,龙哥,要不咱们再找找。”李帅有些为难的说道。
“什么再找找?”我满头问号。
“找什么找?就这具了,刚死的,尸体多新鲜啊!”杀戮一爪子拍在启动按钮上。
我在消失之前看到众人的表情古怪,我心中升起一股寒气,不会……有问题……
疼?“靠,真穿了。”我咒骂,啪嗒,一个口袋掉在我脸上,我这个身体竟没力气去拿开。
“等等,我好想听到那臭丫头的声
音了。”一个尖锐的女声惊叫。
“不可能,她和大哥都吃了砒霜,不会醒了,咱俩快走,不然被村长抓到就要浸猪笼的。你可是我大嫂,为了你我把亲大哥都给杀了啊。”
“好了好了,快走,一会儿放把火,把这里烧了,还好那死鬼带回来不少银子,够咱俩去京城吃喝一辈子了。”
一阵脚步声过后,屋外窜起火苗,我动了一下身体,胃部灼痛。砒霜?这个身体是吃砒霜死的啊,难怪了。终于有点力气,拿下口袋塞入怀中。咦?手怎么这么小?靠,你们也没说这个身体是个十来岁的小孩啊!还是个母的。算了,既来之则安之。推了一把身边躺着的男子,他已经死了,看这房间不大,却很精致,应该是个富户。可惜老婆红杏出墙跟小叔子有一腿,死的还真冤。
我挣扎着起身,爬出窗外,门口全是火,出不去了。好不容易爬到院子便听见外面有人大喊:“救火啊,王大家着火了。”
“呀,这不是小月吗?快快,带走,不知道她爹出来没有。”
……
睁开眼,发现自己在一所草房内。
“你醒啦,我说小月啊,你还真命大,爬了出来,可惜你爹他……
”**边坐着一个胖大嫂,慈眉善目的,正哽咽着抹泪。
“你是?……”我发现自己的声音嘶哑,是吃了砒霜的后遗症。
“哎呀,小月,你不记得李婶子了?”李婶子看见我一脸茫然痛心的说:“瞧这孩子,吓傻了。我是你家的邻居,夫家姓李,你以前总是来我家买豆花,天天李大婶、李大婶的叫。”
“我不记得了,我是谁?”我只好装傻。
李大婶端过来一碗稀粥说:“小月,先吃点。唉,你爹是这里的商人,做绸缎生意的,人可好了,总是把布料便宜的卖给邻居。哦,对了,你一定不记得你爹叫什么了,你爹叫王大,你叫王小月。你.娘死得早,是你爹把你拉扯大的。去年娶了邻村张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