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却跟着安王一起回了长安,那个孩子也是当年安王府中唯一活下来的人!就是你!”
直指福伯!
福伯没有做任何辩解,仰头长舒一口气,大方承认了:“是,那个奴隶的的确确就是我!我也是当年安王府中唯一活下来的旧人。”
真相正在一步一步接近。
梁启之下巴都快掉下来了,着急问:“那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这是所有人都想知道的真相!
“当年……”福伯惨兮的笑了一声,当年种种映在脑中,如有钻心。
林珞道:“我知道你并无害人之心,你虽然给鱼儿下了蛊,可是并没有要他的性命,不过是让他睡了两天罢了,但现在事情已经明了,你也不必再藏着,当年之事,到底如何?”
“老爷,我没想再藏!即使你还没有猜到,我也打算告诉你。”福伯哀叹两声的同时,身子骨又往下拢了几分,回忆当年时,沧桑的脸上透着伤感难过,还有依稀之间了可见的恨怒,那黝黑空洞的眸子点点缩紧,将自己左袖往上撸了起来,袖口被掀起的同时,露出了他手腕上一个扭曲狰狞的字。
那字刻在腕上,导致皮肉卷缩皱起,从凸成的形状可见,是一个奴隶的“奴”字!
林珞没有猜错。
福伯颤抖的手指摸着烙印在自己手腕上已经有大半辈子的字,说:“四十四年前,胡人侵犯边境,而我,只是胡人关押的一个奴隶,我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