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
殷屿冷冷的吼了一句,眼眸中的寒光带着嗜血一样的红落到上凌锗邪身上。
“好,闭嘴。”
上凌锗邪嘴角一扬笑,毫不在乎的看着殷屿冷漠却底下心痛的表情。
上凌锗邪说出的每一个你女人这三个字,他的心都在下降温度。
“殷侨,凌霜,给本王把这个闲人赶出去!”殷屿冷冷的冲背后两人喊道。
没等二人行动,上凌锗邪恢复了严肃的表情,开口道,“我是漠渊国的世子,谁敢动!”
漠渊国的世子?!
凌霜和殷侨僵住了,都没动。
殷屿没有多大的意外,冷眼看了他一眼,冷冷的吼道,“怎么?没听见本王的命令?”
“是!”
凌霜和殷侨不再犹豫直接上前要赶上凌锗邪出去。
“慢,不用你请本世子出去,本世子说完话,自会走,你听着,本世子已经请了漠渊国最好的医师看过了,她中了沉香蛊!”
闻言,殷屿猛地抬起头来死死的看向上凌锗邪。
沉香蛊?!
上凌锗邪笑了,邪里邪气的道,“本世子听见你自称本王了,莫非你还是个王爷?难道连沉香蛊都不知?”
不知?
他怎会不知!
是谁干的!
殷屿青筋暴跳,转身就走,冷漠的吩咐道,“把这个世子请出花坊!”
“是!”
殷侨和凌霜一脸严肃的冲上世子奔去。
……
辙晋王府,一个男人抱着一个女人大步的走进来,直走向正妃院,正妃院修得极美,各种景观都雅致得不得了,似乎正合女主人的性子。
这是她第一次进入辙晋王府,第一次进了象征王妃身份的院子。
男人踢开了门,把她放到床榻上,他深眸凝视着她,目光露着极惧的担心,他紧握着她的手。
他抱她在怀里,他能感觉到她冰冷的身躯。温度在极度下降。
殷屿感觉到了恐慌,一种浓烈的情感,担心恐惧……涌上心来。
母妃走后,他再一次感受到了这种感觉,她没死,却想鬼魅一样把他的心弄成这般凌乱。
“王爷,朗医大人来了。”
殷侨带了朗医大人进了门,朗医大人看到京云晓苍白的面皮大惊,急忙过去,伸手掐住京云晓的脉搏。
“朗医,她中了沉香蛊是不是?”
殷屿语气急切,十分想确定一下,很明显,他还不是很相信。
朗医大人诊了一会儿,面色凝沉,“王爷,此蛊确为沉香蛊,初次中蛊会头疼的晕厥过去,这蛊一般神不知鬼不觉的就进入体内,会潜伏一段日子,王妃已经中毒多日了。”
“……”
闻言,殷屿脸色冰冷,他剑眉锁着,深眸扫过怀里奄奄一息的女人。
痛的昏过去?!
她原来是痛的昏过去了……
谁干的?!
殷屿脑中极度思索,这沉香蛊只有天承皇家有,而据殷屿这些年观察,太子应该是没有的,那么只有……父皇!
“该死!”
殷屿狠狠的咒骂一句,眸色深厉,又问,“孩子怎么样了?”
朗医大人淡淡的道,“沉香蛊向来不伤害胎儿,胎儿不受蛊毒控制。”
言罢,殷屿冰到极致的这张脸依旧没有好看多少。
这些日子,她都与谁接触了?!
他眉头紧锁,下令,“把花坊这些人抓来!”
深夜。
一大群花坊的佣人包括落花都跪在辙晋王府大堂前,每个人身后有有一个侍卫执仗,一下一下打在前面人身上。
“王爷!我们真的不知道啊!”
“王爷,饶了我们吧……”
“王爷,王爷,受不了了……”
……
大堂里叫苦声连连,殷屿坐在主座上冷眼看着这群人。
一旁的殷侨有些不忍心看着落花,落花已经被背后那个侍卫打的身形颤抖了。
“王爷,王爷……我想起来了。”
落花体力不支,单手撑在地上不让自己栽下去,冲殷侨笑了笑。
“停!”
殷屿冷冷的道,眸色深谙的看着落花,“你说。”
“王爷,前些日子,酒鸢来过,不知是不是她下的毒,王爷不要再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