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你就是他的第一任!”
阮晴本来夹了一根青菜,一听余伞这话手一抖青菜像小鱼似的滑到了锅里。
“这样的货色我可不敢要!”
“为什么?那可是极品!”
“呵呵,二十九岁身家清白,这样的男人要么不解风情,要么性取向有问题,而这两种无论他属于哪一种对于女人来说都是一场悲剧!”
余伞张了张嘴巴,“老天,果然是过来人,分析男人这么透彻!”
“我只是实话实说!”
“阮晴,我觉得你不像是会被人甩的那种女人,说说看你和你的那个他是怎么分开的?”
阮晴手一抖 ,好不容易捞出的青菜又掉进了锅里,这回她索性放下了筷子。
余伞见状慌忙的说,“对不起啊,我这人不太会说话,你不要介意,来,来,我们吃东西,吃东西!”
余伞低下头胡乱扒拉着料碗里的食物,眼睛瞧瞧的观察着阮晴的变化。
她跟阮晴不算太熟,也不算太陌生,她喜欢阮晴蛋糕店的名字以及她店里的蛋糕。
阮晴眼睛瞥向窗外,外面车如流水,行人络绎不绝。
那天之后余伞还真就给阮晴介绍了对象,阮晴拒绝之后再拒绝,但依旧阻挡不了余伞当媒婆的决心,大有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精神,阮晴被磨的没有办法只好将自己已经结婚的事实告诉余伞,谁知那姑娘却说这种老掉牙的借口已经不适合在地球出现了,阮晴顿时无语,颇有种跟现代化脱节的无奈,碍于余伞一天一个电话的催促阮晴终于答应余伞去见对方一面。
一般男女相亲最爱去的地方就是咖啡馆,一方面这里人少可以畅所欲言的聊天,另一方面就是咖啡这个词多少带了些贵气的味道,这样既能满足男人的虚荣心理,又满足了女人的浪漫心里。
所以大多抱着这种态度去相亲的,一般就不会有好的结果。
阮晴虽然没有抱着浪漫的心里去相亲却是抱着拒绝的态度去对待,但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余伞介绍的男人长得确实不错,宽额头高鼻梁,也是难得一见的帅哥,但是看在阮晴眼里却总觉得哪里都不顺眼,因为此男竟然化妆,白色厚厚的粉底像是七八十年代刷的白灰墙,不用风吹,白色粉末就刷刷的往下掉。
阮晴对于这种男人是懒得多看一眼。
“阮小姐,您好!”
对方很是礼貌。
“你哪只眼睛觉得我很好?”
阮晴这种单刀直入的态度很是让人不爽,一般人一定会扭头就走,但显然对面这个男人不是一般人!
“我两只眼睛都觉得阮小姐挺好!尤其是长得挺好!”
碍于对方说话实在轻浮,阮晴不由得多看了对方一眼。对方很快扑捉到阮晴的眼神,于是笑着说,“怎么样?阮小姐多看了我一眼,是不是觉得我更加帅了?”
阮晴碎了一口吐沫,“先生,嘴上积点德,脸上积点皮,说不定下辈子还能脱成一动物!”
男子抬眼笑笑,阮晴正对着他的眼睛,那漆黑深邃的眼眸突然让她的心跳莫名的漏掉半拍。
她定了定神,将这归结于自己长期不近男色以至于乍然见到雄性动物就会雌激素分泌过度而至。
“阮小姐请坐!”
男子十分有风度,起身替阮晴拉开对面的椅子,他身上若有若无的烟茶香再次让阮晴的心跳漏掉半拍。
这该死的熟悉的味道,阮晴第一反应就是对面的男人是专门来砸场子的——有备而来。
“你是谁?”
这是无意识的问话,几乎脱口而出,阮晴想要收回也来不及!
“目前来说我是你的相亲对象!”
对方摊摊手回答的和风细雨。
“那之前呢?”
“之前是陌生人!”
“那好我们立即马上恢复之前的陌生关系!”
阮晴觉得此男有毒急需远离!果然化了妆的男人是绝对不能碰的。
“呵呵,哈哈!”男子有节奏的哼哈两声,然后道,“我说小姐,你不能用完我就立即卸磨杀驴吧?”
咖啡馆的人不多,所以这一声极为清晰的传到每个人的耳膜深处,阮晴身上瞬间齐刷刷的扫来很多别样的目光!
阮晴脸色驺然间由白变黑,几乎有种冲过去将对方掐死的感觉!
只是这里是公共场合,咖啡馆的位置离她的蛋糕店又比
较近,还是隐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