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以后兄妹二人便反目成仇,因为在柳寒城眼里,阮晴是柳含烟害的。
原本关系不怎么好的兄妹竟然为了两个外人成了仇人,说出去也是大伤风雅,又有狗仔说了,柳含烟和柳寒城根本不是一母所生,柳寒城的生母是被小三气死的。
好吧情仇加杀母之仇他们两个从此水火不容便有了足够的理由。
“有没有值得的你比谁都清楚,看好你的东西,不要来打扰我。”
两人僵持不下时,顾波走了进来。
“怎么了?”柳寒城问,声音里有抑制不住的惶恐,因为顾波的神色匆匆,这和他前年面瘫的脸有些不符。
“老板,阮小姐醒了。”
柳寒城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半个月,阮晴已经在床上躺了半个月,这半个月来,柳寒城经历的心里摧残是无法用语言描述的,他几乎以为阮晴不会醒来了。
“她可真够命大,恭喜你了。”
柳含烟摁掉手中香烟,站起来冷言冷语的说了一句便走了出去。
“老板?”
顾波小心翼翼的喊到。
柳寒城从惊喜中醒过来,外套也没来的急拿就走了出去。
阮晴在一家高级私人医院,距离离柳寒城家有些远,不过柳寒城仅花了十分钟便来到了医院。
鬼知道他是怎么开车的。
推门进去时,阮晴正在喝粥,伺候她的是高价聘请的护工,端着碗,一勺一勺的喂着阮晴。
“我来吧!”
冷不丁的冒出一个声音,护工吓了一跳,手一抖,勺子里的粥洒出来一些,正好落在阮晴放在被子上面的手背上。
柳寒城急忙走过来,拿了纸巾擦拭,言语不善的说,“怎么做事的,这么不小心,明天别过来了。”
护工吓得面容失色,一脸焦急的看向阮晴。
阮晴想了想说,“
你要不是鬼鬼祟祟的进来,她能把粥洒了,我不怪你就算了,你还嚣张起来了。”
阮晴说完这句话,护工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偷偷的瞄了一眼这个拒人千里之外全身透着一股寒气的男人,以为他会生气,没想到,他竟然说,“我错了还不行。”
阮晴扭过头,“不行。”
柳寒城笑笑,转身对护工说,“今晚我留在这里,你明天继续上班。”
护工在发呆了片刻后,一脸欢喜的出了病房。
只剩下两人,空气瞬间凝固起来,柳寒城走到阮晴身边,扳着她的肩,迫使阮晴看着自己,“我不会哄女孩子,你说怎么才能原谅我?”
阮晴想了想问,“你说和我从新开始是不是真的?”
柳寒城一愣,“是。”
“那好,从今天起,你要对我千方百计的好,直到我彻底忘记巫——忘记他为止。”
幸福来得太突然柳寒城几乎要跳起来,待要搂一下阮晴,却被堵了回来。
神色怪异的看向她,阮晴说,“伤筋动骨一百天,你难道想让我多休养一百天?”
阮晴跳下来时伤着了腰,断了一根肋骨。
柳寒城虽然失望,但还是在阮晴的额头上吻了一下。
“柳寒城,我想我爸爸妈妈,今晚你让他们来陪我好吗?”
柳寒城愣了愣,阮晴说,“既然是他的良苦用心,我们总不能太不要良心,对吧?”
柳寒城终究没在医院陪阮晴过夜,杨美凤和阮志国来后,看到阮晴的样子,老泪纵横,阮晴那一刻是感动的,至少在这个被人设计的生活里,他们对她的感情是真挚的。
车子停在医院对面的路牙石旁,顾波来到时,柳寒城脚下已经是满地烟头,大概估算一下起码三盒烟。
这种抽法,不死人才怪。
顾波走上前,“老板,您注意身体。”
柳寒城倚着车窗,良久抬起头,幽蓝的眼珠凄凉无比。
顾波心里一皱,“阮小姐醒了,老板不是该高兴?”
柳寒城苦涩的笑笑,说,“顾波,她说要和我从新开始。”
顾波道,“那老板更应该高兴。”
柳寒城起身拍拍顾波的肩,“要是真的是这样也好了。走吧,喝酒去。”
顾波在柳寒城眼里是心腹也是哥们,这么多年除了顾波每一个人都离他而去,包括他恨得,爱的。
两人选了家不是太张扬的酒吧,顾波还未回味,柳寒城便已三杯下肚。
男人喝酒一般有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