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城微微一笑,“寒城,我骗了你,我嫁给你是想利用你。”
柳寒城道,“我知道,阮晴,我不怪你。”
“寒城,一切都有因果,我们欠下的债迟早是要还的。”
“寒城,下辈子千万别再遇见我了。”
“砰”
“阮晴.”
窗外蝉鸣肆虐,搅得耳朵里像塞了个小喇叭,苦恼不堪。
翻个身用被子蒙上头,却发现被子太厚,竟悟出一身汗,隐约闻到一股醋味,仔细查看,方知胳肢窝已经变馊。
掀开被子下床,冷不丁的踩到一个软绵绵暖和和的东西,正准备睁眼查看,便听见一声凄厉的叫声划破云霄。
“这是谁家的狗啊?巫寻南,快来救命啊!”
大约她的声音实在凄厉,嗓门实在太大,房门砰的一声被踹开,“阮晴,你神经病啊,大中午不睡觉,鬼哭狼嚎的干什么?”
阮晴定神一看,惊讶道,“阮雨蝶,怎么是你?”
阮雨蝶穿着睡裙,头发惺忪,一看就是没睡醒的样子,语气有些不是太好,“不是我还会是谁?难道你希望是隔壁的老王还是楼下的小李?”
阮晴被呛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咧咧嘴,“阮雨蝶,别演了,就你那演戏水平连个群众演员都不如。”
阮雨蝶很明显懒得理阮晴,“懒得理你。”
“你去哪?”
阮晴见阮雨蝶要走拉着她的衣袖。
阮雨蝶没好气的说,“被你搅得睡不了觉,只好帮爸妈干活啊!”
“干活?干什么活?”
阮雨蝶白了阮晴一眼,“大小姐,你是睡觉睡傻了还是被狗吓傻了,脑子不带转圈啊!”
阮晴不理会阮雨蝶的讽刺,一本正经的问,“我老公呢?”
阮雨蝶盯着阮晴看了足足十秒,然后大叫一声,跑了出去。
“妈呀,见鬼了!”
阮晴无奈的叹息一声,阮雨蝶这大惊小怪的毛病还是没改。
定定神,准备出去,却觉得有什么不对。
环顾四周却发现自己身处一间粉色系的小闺房,粉色的窗帘,粉色的床铺,粉色的梳妆台,就连她身上的装备都是粉色的。
说是装备是因为阮晴全身只着了一件印着两只Kitty猫的粉色文胸。
她盯着梳妆镜中的自己半天没反应过来,平滑白皙的小腹在阳光下泛着健康的光泽,羊脂玉般的肌肤无一丝瑕疵。
“你这傻丫头,窗来都没拉,在这发什么神经呢!”
阮晴被人拉着坐到床上,然后身上被套了件棉质T恤,又是粉色的。
“婶婶?”
阮晴看清来人后张口叫到,结果却被重重的敲了一下头,“谁是你婶婶,你妹妹说你傻啦,我还训了她一顿,没想到你真的连你亲妈都不认识了!”
“孩子,你没发烧吧?”
说着便将手贴上阮晴的额头,做凝重状。
“婶婶,你们不要骗我了,是不是巫寻南死了,你们联合起来陪我演戏,好让我忘记那段记忆。”
杨美凤手一抖,脸色微变,阮晴以为自己猜对时却听见杨美凤说,“志国,快来呀,晴晴她魔怔了。”
最后的结局是阮晴被一个神婆贴了满身的纸条,喷了一身的口水,最后念
念有词的不知说了些什么,然后阮晴便全身起了火。
就在阮晴担忧会不会真的被烧死时,听见神婆大叫一声,“去吧,去你该去的地方,不要再来找她了。”
阮晴觉得这个杨美凤夫妇花了一千块请来的神婆除了表情丰富嗓门大之外,根本没其他特殊的地方。
阮晴像杨美凤、阮志国、阮雨蝶讲了一下她和巫寻南的故事,当然也详细的讲了她与杨美凤其他三人只见的爱恨情仇。
最后阮晴被杨美凤拿着扫帚赶出家门,“你这个不要良心的东西,我和你爸辛苦养你二十多年,到头来却被你诬陷成十恶不赦的大坏人,你给我滚。”
阮雨蝶也哭,“虽然我们两个爱吵架,我又爱偷穿你的衣服,可你也不能把我想象成拜金女啊,而且还那么下贱。”
头痛的厉害,脑子里像搁了一块发酵粉,涨的厉害。
阮晴蹲在路灯下,晕黄的灯光在她的周身打着一小圈光环,孤单又可怜。
明明她和巫寻南一起死了,怎么醒来会变成这个样子?
难道真的如阮雨蝶所说,她是最近宅在家里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