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玉将婚纱退回到苏正轩手中,“别人做的再好那也是出自别人的灵感,他怎会知道我心中所想,这嫁衣我要亲自做。”
结婚那日,苏正轩全市唯一一辆劳斯莱斯来迎娶梦玉。
梦玉从闺房里走出来那一刹那,一身大红嫁衣惊艳了所有人。
苏正轩从车里下来,一项淡漠的脸上微微的泛着红。
“新女婿脸红了。”
伴娘在梦玉耳旁低语,梦玉盖着红盖头看不见苏正轩,但想到那块榆木疙瘩也有脸红的时候,少女的心里就甜的跟抹了层层蜂蜜。
茶壶里的水滚滚翻腾着,犹如当时梦玉那激动跳跃不已的心脏。
“听一个老女人讲故事很无趣吧?”
梦玉将茶壶的水倒到桌旁的水桶里,水老了,冲出来的茶味道就变了。
梦玉又从新煮了一壶水。
“不,我是一个很愿意听故事的人。”
梦玉有些惊讶,又一次重新审度了一下巫寻南,五官俊朗,线条镌刻,眼神清明,唇齿含情,“阮晴和她母亲一样,都得上天眷顾。”
“连总错了,阮阮和她的母亲都经历了常人从未经历过的磨难,这不是眷顾,是命途多舛。”
梦玉一怔,“巫少认为这一切都与我有关?”
巫寻南不答反问,“那这一切与连总有关吗?”
梦玉呼的笑了,“情深不寿,慧极必伤,希望巫少不要步我们的后尘。”
巫寻南回去的路上一直在想梦玉最后那一句话的意思。
“连总,这是什么意思?”
梦玉却摇摇头,“我只能告诉你这一句,其他的恕我无能为力。”
巫寻南知道梦玉口中有很多故事是他不知道的,但却和他息息相关的。
只是有什么事情是和他有关系的呢,他本
是这故事的局外人。
这时副驾驶座上的手机突然响起来,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巫寻南的脸色变得深沉难辨。
“什么事?”
电话接听后,他语气明显不善。
“你每次接我的电话都是这种语气,难道我们就不能和睦相处一天吗?”
“我没时间听你废话,有话直说。”
巫寻南盯着前**得今天的路格外的难走。
“致诱VIP1号房间,我有事找你谈。”
说完对方就挂了电话,完全不给巫寻南留有拒绝的余地。
巫寻南将手机扔到副驾驶座上,加快了速度,眼看驶到荷塘雅苑的路口,结果一个急转弯开向了致诱的方向。
结婚后他就很少来这种娱乐场所,有时候遇到必要的应酬也是拿着阮晴当挡箭牌,“家里有老婆孩子,不让在外花天酒地。”
众人一听,先是哈哈大笑一番,然后都不约而同的认为他这是推辞,谁知相处的久了,真的发现巫寻南很少在外喝酒,尤其花天更不可能,久而久之大家都知道这位商业大佬不仅是个奇才还是个情痴。
宠妻狂魔也是从那时候被冠上的名号。
巫寻南一个急刹车停到致诱门口,侍应生赶紧过来接了车钥匙,这里是唐玉枫的地盘,巫寻南在这里如同出入自己家那样轻车熟路。
致诱的VIP1号房位于最深处,巫寻南进来时里面莺歌燕舞的,好不热闹。
刺鼻的酒水味和浓烈的脂粉味,让装修淡雅的包房瞬间失去了原有的特色。
巫寻南透过一具具扭捏摇曳的身体看到一只拐杖立在沙发旁,于是原本不怎么好看的脸色稍稍缓和了很多。
“要不要来一杯?”
巫寻南刚坐下面前就递来一杯酒,淡黄色的液体像是融化的黄金每一滴都透着金贵。
“说吧,什么事?”
巫寻南并没接过酒杯,而是恣意的靠在沙发上。
“不急,等我看完这段舞蹈。”
巫寻南斜眼望去只见一个长相十分清纯的姑娘正跳着钢管舞,蛇一样灵活的身躯,鬼魅一样的身材,以及那天使的面孔魔鬼的眼睛,全身上下都透着诱惑。
巫寻南别过眼睛,点燃了一支烟,独自抽了一口。
“怎么,不喜欢?她可是致诱刚上的极品。”
巫寻南淡漠的眼睛扫了对方一眼,唇角微勾,不只是无奈还是炫耀的说,“我患有妻管严,重口味接受不了,不像柳少,孤家寡人一个,什么清汤挂面都接受的了。”
柳寒城冷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