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吃完饭,巫寻南陪阮晴上楼,伺候完她洗漱后再哄她入睡。
也许是月份大了,阮晴的睡眠质量极为差劲,躺在床上姿势怎么摆都不舒服,而且一天下来,两条腿还酸疼的厉害,巫寻南每天都给她按摩,直到阮晴睡着。
夜里,零星的火光忽明忽闪的在寂静无声的客厅里亮起。
男人黝黑深邃的眼神像一片无底的**,灰色的天空,无边的大海,以及那遥远的沉默。
内心的苍凉如同海鸥绝望的叫声,怎么也找不到生的彼岸。
如果真的有世道轮回,那么下一辈就不要在错误的时间碰上了面。
自从阮晴和苏正轩相认后,父女俩就天天泡在一起,阮晴呢,索性搬到苏府和苏正轩一起住。
巫寻南起初不同意,人家巫少奶奶掐着腰,仰着脸,“子不孝,父之过,你现在就不给儿子做个榜样,将来他不孝顺你,可别怪我。”
好吧,为了给还未出世的儿子做个榜样,某男只好跟着老婆回娘家住了,哎,谁让他一天都离不开老婆孩子呢。
阮晴和苏正轩在一起的时候,大多都是听苏正轩将嫦曦的事情。
讲着讲着阮晴就会怀疑自己不是他们两个的女儿。
嫦曦漂亮,聪明,会跳舞,会写诗,是个十全姑娘。
苏正轩呢,不说学富五车,起码是阮晴见过的最有学识的一个人了。
再看看自己,连个高中都没毕业,更别提学识了。
唯一让她感到欣慰的是她长得还不错,不然她真的觉得自己是充话费送的。
苏正轩说,他们那个年代还没有手机,只有大哥大,而且充话费不送东西。
一日阮晴让人将她从阮家别墅找出来的书,都带到了苏正轩这里,苏正轩大吃一惊,忙问阮晴这些书是从哪里来的。
阮晴还将嫦曦的画像交给了苏正轩。
苏正轩对着嫦曦的画像竟然发了一整天的呆。
“爸爸,你给妈妈画的画好漂亮,你也给我画一幅吧?”
阮晴试图转移苏正轩的注意力。
“你说什么?”
苏正轩猛然回过头,瞪大眼睛的看向阮晴。
阮晴心里一颤,“我说让你画一幅和妈妈一样的画像。”
阮晴以为苏正轩还陷在嫦曦的画像里不能自拔。
苏正轩突然很激动,一把捉住阮晴的肩膀,“说,这幅画那里来的?”
阮晴吓坏了,“爸爸,爸爸,你怎么了?”
她从来没见过苏正轩这个样子。
“这幅画不是你画的吗?”
苏正轩问。
“爸爸,我都没见过我妈妈,我怎么会画她的
画像。”
“爸爸,你究竟怎么了?”
苏正轩意识到自己失控,忙松开阮晴,“晴晴,爸爸太激动了。”
阮晴到桌子山给苏正轩倒了一杯水,“爸爸,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这些天两人一直在打探嫦曦的下落,难道父亲从这副画想起了什么。
“晴晴,这幅画不是爸爸画的。”
“什么?”
阮晴也是一惊,“不是你还会是谁呢?难道妈妈还有别的”
后面的话阮晴并没有说出来。
“不,你妈妈不是水性杨花的女人,除了我他不可能跟别的男人。”
“可”
嫦曦的画像上上,那两句情诗是什么意思呢?
“卫申平!”
阮晴突然想起卫申平就是利用这幅画来装神弄鬼的吓唬他们的。
可是突然想到卫申平已经死了,无疑这条线索又断了。
突然阮晴想起什么似得,问苏正轩:“爸爸,你在这里住了这么久,有没有听到有女人在哭?”
阮晴想起以前卫蓝说过的话,眼前一亮。
苏正轩摇摇头,“这里除了你和佩嫂哪还有别的女人。”
“可我的朋友说这里的后院常有人在哭,她是个夸大其词的人,应该不会骗我。”
第二日,巫寻南和苏等年都休息,阮晴指挥者他们拿了铁锹到后院探案。
巫寻南不大愿意,觉得阮晴去相信一个死人的话实在滑稽可笑。
可苏等年却很热情,拿了铁锹跟在阮晴身后,气的巫寻南不得不随波逐流。
后院的花园虽然不至于荒废,但在这寒冷的冬季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