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正中的那人扫了周围的人一眼,卖起了关子。
“看见了什么,你倒是快说啊。”
“对呀,快说快说。”
其余的人纷纷附和,拍着桌子催促道。
“五皇子命根被一根绳子串住,挂在脖子上,一双眼睛瞪的大大的,脸色苍白,头发披散着,那模样——”
那人啧啧感叹了两声,似是想到他当时的摸样,不由的打了个寒战,“简直和鬼没什么两样,我一开始还以为他死了,那一群守卫把他放了下来才知道原来还吊着口气,那手臂啊,哎,看着着实可怜。”
那人颇为同情的叹了口气,另外却有一人愤愤不平的拍着桌子站了起来:“他是活该,有什么值得同情的,也不知道是哪个英雄好汉,算是为我们出了口恶气。平日里,他和那礼部尚书的儿子,横行霸道,光天化日之下,qiáng抢民女回家,家里但凡稍有姿色的女子哪个没被他占过便宜的,害死了不少清白人家的好姑娘,弄的家里的女子都不敢出门逛街,这样禽 shòu不如的东西,早就该受惩罚了,现在是遭天谴了,活该。”
“对呀,我这有内幕消息。”
那人瞧了四周一眼,卖弄起了神秘,其余的人见了,忙将耳朵凑了过去。
“我在倚翠楼有个相好,事发的当天她还伺候了五皇子,原是那五皇子好色,将那傻子掳了去想让七王妃作陪,那七王妃虽说是庶出,却是咱们琉璃的第一美人,那五皇子垂涎已久。不过那七王妃可是个厉害角色,一听说这事,单枪匹马的就杀到倚翠楼去,那七皇子虽说是个傻子废物,可那毕竟也是他的弟弟啊,连自己弟弟的老婆都不放过,这五皇子,太不是人了。”
其余的人听他这样一说,纷纷点头表示赞同:“这样的人,早该死了,我家的妹子和那卖猪肉老朱家的儿子青梅竹马,两人都订了亲,都选好了日子要过门了,哪想到去量制嫁衣的那日被那禽 shòu看上,掳了去,好好的一个人就这么给毁了,告到那衙门,却挨了一顿的板子,我早就看那人不顺眼了,今日终于有人给我出了气,我是全身畅快,昨日我便在家里的灶台上点了香,祈求上苍保佑那人永远不被发现,最好是长命百岁。”
“你们还听不听了?”
那人拍着桌子,站在椅子之上,大声问道。
其余的人瞧了他一眼,忙闭上了嘴巴,可恨那日自己起的不早些,没看的那场面,要不今日那威风的便是他们了。
“那两人虽说是无恶不作,不过那下手之人也是个心肠狠毒的,那五皇子已经是惨不忍睹,可那礼部尚书的儿子,我见他时,他正倒在地上,周围全是血,与那五皇子一样,只有下身一条穿了条蔽体的东西,脑浆都裂开了,应是从那十几米的城墙上摔下来的才是,张着嘴巴,浑身抽筋似的,什么知觉也没有,居然还没死,那礼部尚书七个女儿,统共就这么一个儿子,他急急忙忙的赶来见到地上的人,登时便是抱着儿子,呼天抢地,满口大骂,要将那人大卸八块。”
这边围成一圈,另外一处,同样围着一大群人。
“我是色魔,猥琐yín dàng的色魔,三岁偷摸了宫女的屁股,五岁偷爬上侍女的chuáng,七岁调戏父皇的妃子,八岁便上了瓦房,十岁混迹街头称霸,但凡稍有姿色的女子,不管是未出阁的小姐还是有夫之妇,定要qiáng掳回去,占为己有,我不是人,我是禽 shòu不如的夏俊驰。我是色láng,没女人便无法度日的色láng,父亲的小妾貌美如花,夜夜与我相伴,家中的婢女年轻貌美,时常被我调戏,长姐貌美如花,常入我梦,与我缠绵,只要是女人,便是六十老妪,也可上我chuáng,我是色情狂李建辉。那日我刚见到他们二人,便发现他们胸膛之上的字迹,那李建辉虽说浑身是血,不过印出的那字却是清晰的,也不知是谁如此有才,如此让我们这些人都要甘拜下风啊。”
“这话说得到,太是贴切了,那五皇子天生好色,现在没了那命根子,看他还如何风流的起来,不过可惜了,王府那一百零八个美娇娘,还有那礼部尚书的儿子,尚书大人老了,可那些小妾却都是娇滴滴的美人,今后怕是要寂寞了,家里的那些个还不够,平日里跟在五皇子的身后,那些个女人哪个不是被他玩剩下扔给他的,也就只有他要那种二手货,若是我,还不如花钱去倚翠楼找个花娘。“
“你说这五皇子下面没用了,王府的那些个女人怎么办?个个年轻貌美如花,哪里真的能一辈子就守着活寡,别现在那五皇子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