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子妍依旧没有开口，她端起一杯咖啡，喝了一口，放下，目光落在欧阳越结痂的手上。

那双手曾经那么好看，而今变得伤痕累累。

可这一切都和她没有关系了。

不管曾经他知不知道自己的死因，或者有没有参与，从今天后，顾子妍就和他没有任何往来。

“我知道说对不起，太微不足道，但是我还是要说对不起，是我……没有保护好你，才会让你受那么多苦……”

顾子妍听着欧阳越说的话，他一直在对自己道歉，甚至于到最后，顾子妍听到他声音有些哽咽起来。

在这场恩怨里，他最大的错，就是因为喜欢上了自己这个对他来说永远不可能的人。

这一切都过去了，顾子妍的恨在顾书颖进监狱那刻就消失了，只是她和欧阳越的关系，不能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

他只是一个背叛了自己的前男友而已，他没有像顾书颖一样杀人灭口，做那些事情。

顾子妍离开的时候，欧阳越看着她的背影，他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

若是曾经他没有犯错，或许她也不是属于自己，可她应该不至于像如今这么讨厌自己吧。

顾子妍后来去了一趟监狱看顾书颖。

在看到顾书颖那刻，顾子妍笑了，她笑得很开心，也很灿烂。

她一直都说过，自己不是一个好人，也许对待欧阳越，她尚存了一点好意，但是对待顾书颖这样的人，她是真的半点善良都不想给。

因为她自己曾经给她的善良踩在脚下，那么今日她也不会让她好过。

“你来看我的下场吗？你以为你赢了吗？你以为你这样就能让我痛苦吗？顾子妍，你在做梦。”

顾书颖看到顾子妍那个样子，气得胸口上下起伏，她恨极了。

是这个女人，她毁掉了自己的一生，是她让自己这么痛苦，都是她害得。

顾子妍看着顾书颖那怨毒的眼神，自然知道她在想什么，于是她冷笑道：“顾书颖，你今天的下场，都是你自己造成的。”